喻·利多卡因

这么多晚课学校你真是想让我死

【游戏设背景故事】horror的过去。

现代偏未来时间点。

本来我想写horror本人视角,结果根本不忍心写。

祝愉。不是很长。关于这个【我】是谁可以猜猜。是我迄今为止没写过的角色。但是又提过他的au。

不打他tag以防穿帮。(?)

结尾mh。说实话你们看见我写horror或者murder就要有mh的准备(狗头)

就酱。

我是一个随心而行的医师,最大的乐趣是在这颗破球上乱跑。没钱了就开一阵子医馆,钱够我下一次旅行的开支,那就拎起我的箱子接着跑。

我的几个老友都不是很理解。

说实话,在这个科技发达到一定程度的时代,诊所只要有了一台医疗ai就可以开,就像我当初选学医一样遭到了巨大的反对,我辞退医院的工作前往各地旅行的想法也遭到了父母的不支持。

“你敢走就不要回来了!你这不孝子!”

他们是这么说的。

可是真当我走了,嗝了两三天就要给我打电话的也是他们。

当然….电话这种东西,早已经不是当初那种只能听到声音的东西了。当量子网络建立成世界性的事物时,完全可以达到【见面】的效果。

可是他们却不愿意这么做。因为收费实在是很昂贵,更何况是跨国的呢。

这也是语音通话仍被保留的原因,毕竟这世上并没有发展到那种人人都可以吃白饭的地步。

啊….扯远了。我要说的是,在一个秋日发生的故事。

那天我随着骰子决定了列车班次,来到了一个荒凉到让我讶异的镇子。

明明有钱修建车站。但是却人烟稀少,科技程度像是三十年前。这里仍然实行着早就被废弃的禁刀令,当然了,刀这种冷兵器都不让带,更别提在三十年前的战争中发展出的武器了。

我睡眼惺忪的从自动门里走出来的时候,看到一个警卫ai过来扫我,我第一时间感觉我是不是治死了谁被逮了。

“这位先生,你的行李箱中含有刀具,不能通行。”

“啊?”我的第一反应是我是不是掉到某个虫洞里了。

“请问今年是哪一年?”我认真地问。

“20xx年10月5日,先生。请回答我的问题。”ai无机质的声音响起。

“呃,我为是一名医生。这是手术刀。”

我拍拍箱子上的启动键,把里面的一排器具展示给他看。

“根据禁刀令第6条,携带医师执照的外来者可以进入本镇,请出示你的医师执照。”

“哦,好。”我把上衣口袋的执照拿出来让他扫描。“检验完毕。那么先生,祝您路途愉快。”

出了车站,我发现这里的人真是少的可以。最起码来说,成年人。

我是先找的旅馆把我的箱子放下便于出行的。如果可以的话,顺便解决我的午饭。我是傍晚上的列车,这会儿都快正午了。因为我不是很想吃列车的营养餐,那会儿我快饿死了。

旅馆一副快倒闭的样子,老板看到我一副见了稀有动物的样子。

“有空房吗老板?”

“嗨,您这话说的。这看起来可不像爆满的样子啊。”老板苦笑。

把行李放到房间,我一边解决简单的一餐,一边和好久没说话,这会儿打开话匣子的老板闲聊

“明知道没人却还坚持着啊,老板?”

“那不是干了几十年的营生了,这会儿想放也放不开。曾经这里也是个热热闹闹的镇子,但是….你也知道吧,年轻人。毕竟你看起来像是个肚子里有知识的。”

“哈,这种大事,肚子没货也会知道。”

“也对,哈哈。”老板发出苦笑。“就是那场战争后,这儿的人越来越少。包括死在战争里的,也因为这里曾是战争中心,谁还不怕个辐射地雷啥的啊。”

“老板,这年头的武器已经不是辐射了,是更危险的东西。”

“是啊…我就不懂搞那么多害人玩意干什么。唉…这里曾经也是个交通中心呢,一天十几趟车那种,你看现在,你坐的那班就是每三天才来一次。”

“咱们普通人怎么会懂啊。”我笑了。话说我居然碰巧赶上了三天才一次的车,这也算好运了。

这时我吃完了,说实话还没有我自己做的好吃,但是我实在不乐意进厨房。

“那些孩子是怎么回事?”我注意到了镇子上四处游荡的小孩。他们之中,有的五六岁,大的看起来将近14。都不是很年长。这之中最大的是一个女孩,我见到了她带着一堆衣着破旧的孩子进了街对面的杂货铺。

“还能怎么样啊,战争中没了爸妈的孤儿。”老板颇为无奈的说到,“你还指望这种破地方有孤儿院啊,客人。”

我当然不是在乎那些孤儿,我不过是注意到了他们之中的某个。

那个看起来十三四的少年,和他的弟弟。兄弟俩都是罕见的白发,而且都长过了脑后,发尾呈蓬松状,但是仍能看出不正常的整齐。

是从哪里捡的玻璃片割的吧。

可是我在意他们不是因为长相,而是那年长的那位的行为,他把他的弟弟护的无微不至。

尽管他们的年龄应该差不多。啊,说起来我第一眼是根据身高判断的年龄,但是事实证明我是对的———这个暂且不提。

我对他们两个起了兴趣。所以我决定推迟离开的时间。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接下来的几天我一直在观察他们。

年长的那个在孤儿里颇受欢迎,他的弟弟也是。

他们之中,一个幽默(我曾看到他把众人逗笑),一个积极可爱。因此我想,他们在孩子们心中的地位也许比那女孩还高。

然而,他们比起那个女孩可真是太瘦弱了。

我还曾向老板询问过他们两个。

他表现出怜悯的样子。“你是说horror和papyrus吧?他们两个的母亲是参加过战争的后方护士。被一个军官看上了,结果——你也懂的,战争结束就跑了。那时候他们两个一个五岁,一个将近三岁。”

“在咱们这破地方,医院是没有,诊所又不需要护士。于是没过几年就过劳死了,之后horror就带着他的弟弟艰难讨生活。”

“他是个懂事的孩子,只可惜,因为他父母都在战场上待过的原因吧,精神偶尔会失常。记忆也有些恍恍惚惚的感觉。”

“而且,这家伙对于那些不怀好意的也是毫不留情。”

“之前有个男的找他,说是要收养,结果是要……你懂的,毕竟他们都长的很帅气,对吧?”

“你猜怎么着?在差点成了的时候,horror愣是挣脱了,把人揍得几个月下不了床。”

“这事儿,法官也偏向他,那男的也没脸面再呆,灰溜溜跑了。horror倒是背了个恩将仇报的名头,镇子上的人都避着他,那阵子我都不知道他怎么活下来的。我倒是偶尔给他俩一些吃的,可那可不够支持两个月的。”

“后来流言被拆穿了,好像这话还是那男的散布的,人们也都感到不好意思,都给了他些生活用品做补偿。可是那怎么也回转不回来,那孩子好像更疯了点。你看不出来吧?我和他认识好几年,倒是看得出。他更谨慎,怕生了。简直到了神经质的地步。而且还加入了那个【家】,就是安黛因领头的组织。每天年长的就去这个镇上的餐厅,code。当个服务员。年幼的就干些小活计,找找废品之类的。”

这个老板挺了解的嘛。

嗯……。那倒是有趣。

于是我开始和他们接触。比如看到就打打招呼什么的,起初horror还戒备的把他弟弟拉到身后,一副见了什么罪大恶极之人的表情。

不过后来,他好像知道了我是来旅行的医生,有执照,人品是通过笔试和ai测量的,这才允许他的弟弟和我说些话。

我们通常谈些关于外面世界的话。

“真的吗?外面的城市,空气不是全是沙子的啊?还有那种一眼望不到边的水啊?”papyrus借过我递给他的手机,打开了立体投影。

“哇!如果我们出生在这种城市,那时候就不用为了没水喝而头疼了呢!对吧,哥哥?”

horror本来在盯着我,这会儿听了他弟弟的话终于看了投影一眼。

他微微瞪大眼睛,但是很快收回惊讶的表情,甚至想碰一下的小动作也被强心压住,把手塞在他那宽大的外套口袋里。

而他的弟弟就直接的上去摸了一下,发现手穿过去后遗憾的叹息。

“不是真的。”papyrus看上去有些沮丧。

“嗯。不过,我有海产品。你想尝吗?”

“真的?”他眼里都要放光了,不过他还是回头看了他的哥哥。

我想起horror的谨慎特点了,于是把行李箱里的小鱼干拆了一包塞自己嘴里示意了没毒。

这时horror依然警戒的看着我,可是最终他还是耐不住他弟弟那闪闪发光的眼神,让他收下了我的鱼干,还郑重的道谢。

嗯,如老板所说是个好孩子呢。

horror不是无时无刻都能陪着papyrus的,他们两个都要工作,只有偶尔才会一起闲着。本来horror是不允许papyrus在他工作的时候来找我的,在一个月后他终于放心了。

甚至偶尔(这种机会很少,他还是很忙的)他会一个人来找我。

我发现他确实和我推断一样,是个幽默的家伙。

“你一个人旅行?不骨独吗?”

“习惯就好。就像你习惯保护papyrus一样。”

“哈,那不一样……”他嗤笑着说。

“怎么?你倒是说出不同来。”我随意的质疑,翻弄着我的手机。

“那是血亲,懂吗?”

“…嗯嗯,你来看看这个。”我敷衍的回答,然后把一截段子给他看。看他纠结的表情,我想起来他不识字。

于是我声情并茂的念给他听:头发小姐爱上了剪刀先生,哭着说:“我是真的喜欢你,为什麽你不理我呢?”知道后来怎么了吗?后来······剪刀先生就理了她。

他笑了很久,然后意识到我是在说他的头发,它这一个月已经快从后脑勺垂到肩膀了。

“你不能要求一个孤儿像你这个大医生一样“衣冠楚楚。”他带着微笑嘲讽。

“我听出来你在骂我衣冠禽兽了,小混蛋。”我笑骂,“本来我还准备帮一下你不变成个女孩的。”

“你说……你要怎么办?”

“嗯?还骂不骂了?”

“……不了。”

“头过来。”我拿出抽屉里的小刀。

他迟疑了,我知道他多疑的镔性,所以耐心的等。他最后还是选择了让我来把他的脑袋收拾一下,虽然我看起来技术也不咋样,但是总比长发好得多。

第二天papyrus找我的时候,蹦蹦跳跳的喊着:“医生!我也要和哥哥一样的发型!”

看来我的技术得到了认可。

然后我和这两兄弟的关系逐渐亲近,起码是能让horror给我讲笑话和他母亲的程度了。

然。餐厅的老板娘不干了,她要离开这个镇子了。

那几天horror甚至不会为了笑话笑出来了。

在11月28日的晚上。

啪嗒啪嗒的雨滴落到窗户上的声音让我昏昏欲睡。就在十点整,我平常入睡的时间,旅馆门口传来了一声哭喊。

“医生!!!拜托,请和我来!!!”

是papyrus。

我穿戴整齐,把旅馆的门打开,眼前的是淋的湿透的他,他的新发型被雨水淋得不成样子。

见了我,他立刻揪住我的外套,“拜托了,请帮帮我的哥哥!”

“horror?他怎么了?”我皱眉。

尽管我知道他们两个都不是会恶作剧的人,我还是因为从被窝里被拎出来感到些许不愉快。

“他……他,总之,医生你快和我来!”papyrus又要掉泪了,他脸色红的要命,多半是高烧。我冷静的让他去旅馆躺着,拜托老板照顾他,问了地点向他所说的巷子跑去。

雨下的可真够大的。

我赶到的时候,那群孩子正在单方面的殴打那个瘦弱的身影。见我跑到,那几个孩子中也是有认识我的,他们侧头和领头的女孩说了几句,一溜烟全部跑了。他们手里有一个金色的心型挂坠,脸上是雨水吧?

我走过去把horror抱起来,急匆匆往旅馆跑。

他的身上全是青紫,左眼已经睁不开了。我抱着他的感觉就像抱着一个破布娃娃。

后来经过紧急处理,他的伤势好歹得到了好转,在第二天中午醒了过来。我正好把食物放在托盘里拿上来,看到他坐直身子看着脖子发呆。看到我慌忙想要起身抓住我的胳膊,差点把饭打翻。

我把饭菜放下,他慌张的问我:“papyrus在哪?”

他的眼神写满恐惧。

“在隔壁,刚吃了退烧药睡了。放心吧,他比起你好的多。你现在站不起来吧?”

他点点头。

“这时候就要庆幸你们这里禁刀令还在实行吧。他们只是拳脚,不至于打死你,但是你的右手有轻微骨裂,左眼……淋了雨水发炎,可能要瞎。”我轻描淡写的说着,看着他用手轻轻碰了一下左眼,像是不相信——

“那么,告诉我吧,他们是为了什么?那个挂坠?”

horror握紧了拳头。

“那是我母亲的遗物。是真金,里面装了我们的合照。”

“你知道餐厅停运的消息吧?安黛因不知道从谁哪里听到的传闻,我有这个东西。为了【家】,她把它夺走了。”

他面色苍白。

“我没想到。我真的想不到。为什么,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啊?!??!!”

他质问着谁?是那个女孩?还是又一次上当受骗的自己?

他的泪水大滴大滴下掉,连左眼的绷带都渗出红色。

“怎么样。要考虑我之前的建议吗?”

我开口了。

他抬起了头。

我所提的,和我走的提案。

“………………好。”他的声音是如此沙哑。

于是在12月1日,我带着两个小鬼头登上了那辆三天一趟的列车。

papyrus显得很兴奋,而horror因为药物的缘故沉沉睡去。

嗯,可以解决父母天天问我要孙子的问题了。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“就这样,那个衣冠禽兽把我们丢给了爷爷奶奶。”

horror平淡的说到,“然后,虽然不想承认,那个混蛋的医术还是可以的,如他所料我的左眼瞎了。”horror眨眨眼睛,“但是一只也不是不能用。”

“哇哦。”killer发出感叹。“所以,你为什么要用你收养人的视角讲故事?”

“因为这玩意儿是他今年在我生日的时候发给我的邮件,煽情到精神污染,我只是给你读了一部分。用我个人视角的话,你们怕不是会心酸到流泪。”

“哈哈哈。那么……你的故乡在哪里?那个女孩…叫安黛因,heh?”murder微笑着问,然鹅他手里的策划案都要被揉成渣了。

“呵呵……”horror发出阴恻恻的笑(cross语)“你知道这篇文章有什么不对吗?murder。”

“那个男孩的手里,是攥着一个心型吊坠的。”

“他从来学不会忍着。”horror笑着说,”我本来以为我会记恨一辈子——很可惜,我已经快忘了。尽管我还没有完成我所想的【复仇】。”

艹。这人真他妈可怕。吃着午餐的cross在心里吐槽,真不愧是被murder这神经病看上的人。

俩潜在犯罪分子。cross下了结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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